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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嘉美/政治不只是選舉:代議政治以外的出路

【當代評論第10期——專題:第14屆大選前政治困頓期】

摘錄:

……選舉過後,一切回複原狀。大部分人只具有形式上的參政權,但是並沒有真正的的參與感。這是代議政治中的缺陷,其背後的民主觀是從上而下建立完善的制度,簡單的說法是,我們期待以好的精英,來取代壞的精英,為我們執行改變社會的任務。

那麽,回到街頭,透過體制外的壓力,是否就是在選舉以外、推動社會改革的另一條出路?在馬來西亞,街頭運動不算活躍,公民社會與在野黨往往是在政府出現嚴重出錯,或是在選舉前後等關鍵時刻,才會號召較為大型的示威。

其他的行動形式也較常以相對溫和和傳統的形式進行,如收集簽名、燭光集會、遞交備忘錄、請願表達訴求等。社會運動的能量不強,背後當然有其複雜的原因。但,我認為問題的關鍵,不單是形式上缺乏強度,畢竟社運抗爭是持久戰,難以一時之間取得勝利;關鍵在於社會運動背後的運作規律與代議政治中,把參與權交托於運動的帶動者,並沒有本質上的差別。

如果我們相信,目標與手段不能分割,民主的目標需要由民主的方法才能達到,我們也不可能用不自由的方式來爭取自由,那我們就不得不回過頭來,重新思考「什麽是民主」的問題。在2009年出現的美國華爾街占領運動,為社會運動帶來全新的想像。先在美國開始,然後蔓延至歐洲各國,再擴展到全球。大部分人把焦點放在占領的形式,如何占、怎樣堅守陣地、在做什麽、如何吸引媒體的眼球;而忽略了他們建立的是一套新的抗爭價值與內涵。占領運動的發起人之一大衛格雷伯(David Graeber),強調「預兆性政治」(prefigurative politics)的概念,那就是「社運團體所採取的組織形式,必須具體呈現出我們所希望創造的哪一種社會」。行動過程、手法,以及抗爭現場的本身,應該反映出未來理想社會的形態。

所以,占領本身就是目標,在占領的過程里,建立「直接民主」的實踐經驗。採取水平式組織、去中心化、共識決的組織原則,來運作整個占領場。

…………

(劉嘉美,自由撰稿人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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